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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瞳:讀到哪,就在那許瞳

許瞳

邊過活邊讀書這回事,像是拿一本小冊子當書籤、
夾在一樁大故事裡面。且生命與文學,往往相互參照。
作為一個總是離題的人,文學與社會、
書寫與閱讀是四個等重的營釘,在鬆軟的時間中定位,
維繫生命的骨架。因生活惴惴不安時,讓隨身在側的書本告訴自己:
讀到哪、就在那。

吃飯與創作,都要按表操課——喬安娜.奈格勒爾《藝術家的正職》

吃飯與創作,都要按表操課——喬安娜.奈格勒爾《藝術家的正職》

以「活出藝術」自詡的人生教練、美國藝術家 JoAnneh Nagler,曾出版一本名為《藝術家的正職》的另類勵志書,Nagler 將表現慾正名為「必須回應的內心召喚」。她鼓勵動手做的浪漫,但否決無為而治的章法:「我們要仰賴『務實的靈感』。」這位女教頭預設讀者為藝術同夥,一手遞上計時器、一手打開 excel 說,靈感不是用等的:「我們必須自立自強,才有足夠的穩定度為自己的心靈提供創造力。」具體方式就是找份工作、管理錢財、善用時間。

百年的對話,翻譯的魔法——王大閎《杜連魁》

百年的對話,翻譯的魔法——王大閎《杜連魁》

前陣子進戲院看《媽的多重宇宙》,體驗何謂影像 / 故事 / 字幕多軌並行,於是發覺翻譯一舉,原來能讓譯者在原文之上創造多重宇宙:除了製造語意對應、複製脈絡效果,還存在一種「你手寫我口」的可能,讓「誰在哪裡為何翻譯」的疑問夾藏文本中。而王大閎譯寫的《杜連魁》一作,便藉靈與肉的關係,讓原文與翻譯、城市及生活碰撞輝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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